天花板和地上画着两个血淋淋的蛊咒,正好天地对应,而咸恩静正好就躺在两个血色蛊咒的中间。
“这东西是什么时候有吗?”周欣婷问。
“我不知道,我睡前还没有呢。”咸恩静吓坏了,倒是主动窝在了秦兵的怀里。
“如果凶手来过,何必弄得这么麻烦,我推测应该是之前画上去的,经过时间或某些条件下显现出来。”秦兵解释着。
“叫杨法医来。”刘刚吩咐道。
很快,杨法医来了,取证。
咸恩静感觉这家没法住了,她想去酒店住。
“恩静小姐,最近谁来过你家?或者谁有你家的钥匙?”刘刚问。
咸恩静看了看秦兵一眼。
“你看我干嘛,我可是来救你的。”秦兵感觉真冤枉。
“我们谁都会怀疑,你直说好了。”刘刚解释着。
“他最近来过几次,谈合同合作的事。”咸恩静指了指秦兵。
秦兵有点郁闷。
“至于谁有钥匙,我的经纪人有。”咸恩静想着,除此之外,应该没有其他人有钥匙了。
“我自己了。”刘刚解释着。
秦兵带着咸恩静去了客厅沙发上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