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李凤吉按捺不住好奇心,挑眉问道:“说实话,你小子到底是被拒绝了,还是人家有别的什么想法?又或者对方不肯做妾侍?甚至是你小子干脆就没有跟人家挑明?不过说实在的,若真是如此的话,为什么不去试着跟人家好好说?与其你自己在这里纠结,倒不如去跟对方说清楚,说不定,人家对你其实也有意思呢?你不试试怎么知道!”
李哲钰神情有些异样,笑容逐渐沉淀下来,略显低落道:“这件事,我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李凤吉顿时无语,道:“闹了半天,原来你小子……”他说着,忽然皱了皱眉,有些狐疑地看了李哲钰一眼,道:“不对,你小子可不是那种腼腆怯懦的人,以你的性子,要是看上了哪家的内眷,估计就是直接说了,怎么会自己在心里纠结来纠结去的?这可不像是你的一贯作风,莫非你看上的不是待字闺中的内眷,而是有婚约甚至嫁了人的内眷?”
李哲钰盯着李凤吉看了几息,忽然又若无其事地转过目光,语气微带复杂:“四哥对我的性子倒是很了解……至于说他,他……”说到这里,李哲钰却又闭口不言,不肯说下去了。
“毕竟从小看着你长大的,本王还不知道你?”李凤吉一边说,一边看着场上的两支队伍各自分列,队员们纷纷翻身上马,准备开赛,李凤吉的眼角余光扫见身边的李哲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就哂道:“你这小子就是心思太敏感,万事都容易想得太多,有时候还爱钻牛角尖,其实这样真没必要,人生在世,也不过就那么百八十年,何必活得这么累?”
李哲钰眼神微微一滞,有片刻的怔忪,他转念之下,发现李凤吉说得丝毫不错,自己可不就是这种性子?事实上,类似的话也不是没有其他人说过,但李哲钰听得出来,此刻李凤吉字里行间的那种对他的关心,是他除了母亲白嫔之外,在其他人身上从来没有体会过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凤吉的话还在继续:“至于你那心上人,本王也不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了,若是你真的喜欢得不得了,那就在不损害自己名声和实际利益的前提下,努力争取一番,若是成了,固然是好,若是不成,也不必太懊恼,只管把人放在心上就是了,说不定以后世事变化,就有了机会,这是谁也说不准的。”
兄弟二人一边说话,一边看比赛,中午在酒楼一块儿吃了饭,李凤吉就叫人好生把喝了几杯酒的李哲钰送回皇子所,自己则是回到了晋王府。
此时正值暮春,天长日暖,内宅之中多是习惯午睡,李凤吉来到边琼雪的住处,院子里不见有人走动,只有两个丫鬟在廊下喂鸟,李凤吉径直进了屋内,转入内室,刚掀帘进去,就觉一阵幽香扑鼻,里面寂然无声,也不见其他人,唯有床前的碧色半透明纱帐垂下,能够看见床上卧着一个身影,李凤吉走过去,轻轻掀起纱帐,就见边琼雪仰面安稳合目睡在床上,齐胸盖着一条半新不旧的湖色薄被,满头青丝结成一条大辫,辫梢装饰着小巧的金坠脚,拖于枕畔,耳朵上只戴了一对小小的合欢花白玉钉,打扮得不见奢华,配上那清丽容貌,倒是相得益彰。
李凤吉见边琼雪睡容恬静可爱,不觉就多看了会儿,这才把纱帐又轻轻放下,就准备出去,不料边琼雪似乎是被惊动了,迷迷糊糊醒了过来,刚睁开眼,就隔着纱帐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,十分熟悉,顿时边琼雪的睡意一下子消失无踪,忙翻身起来,一手轻掩嘴巴,小小的打了个呵欠,眼里随之不由自主地就泌出了一丝泪水,这才睡眼惺忪道:“王爷怎么来了?也不叫醒琼雪……”一边说,一边撩开纱帐。
李凤吉听到动静,就转过身来,见边琼雪美目微饧,双腮晕红,遂笑道:“怎么醒了?本王已经注意不弄出动静了,结果还是把你给吵醒了。”
边琼雪忙道:“琼雪原本就要醒了,并不是王爷弄醒的。”一面说,一面撩开薄被,拿起旁边放着的浅紫白双绣雪莲花的及膝罗衫,就往身上披,穿着雪白罗袜的双足也趿进了鞋子里,起身去给李凤吉倒茶,李凤吉在桌前坐下,闲闲道:“不必麻烦了,瞧你也没睡好,再躺会儿吧。”
边琼雪倒了凉茶,递到李凤吉手里,含笑道:“这是宿州当地的特产,此茶凉了喝最有风味,昨日母亲打发人给我送来一些,王爷尝尝味道如何。”
李凤吉闻言,喝了一口碧色的茶水,微微颔首道:“确实不俗。”说着,顺手将边琼雪的细腰一捞,就把人搂到腿上坐了,边琼雪顿时脸上微微一红,就垂下眼睫,乖乖坐在李凤吉的大腿上,李凤吉一手摸上他的胸脯,隔着衣裳感受着那份饱满与绵软,轻笑道:“果然嫁了人的侍人和未出阁的侍子就是不一样,哥儿非得是有了男人之后,这身子才算是真的长开了,阿雪从前身段儿虽然好,但如今才真正是奶大屁股圆,风韵十足,等以后再生了孩子,那才算是彻底发育完全了。”
边琼雪听得脸上发热,再加上李凤吉的大手正揉捏着乳房,整个人就不由得羞窘难安,脚趾在鞋袜里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,李凤吉见他面露赧然之色,越发起了逗弄之心,揉捏乳房的手掌下滑,来到边琼雪腿间,手指故意轻碰那小鸡巴和阴阜的位置,道:“本王多帮帮阿雪,让阿雪早点怀上孩子,等生过了娃娃,这身子就更美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