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钥睨了一眼南荞道“姑娘是希望他出事还是不出事呢?”
似乎是被戳中了心事,这次南荞没再说话。
银钥只低声道“姑娘是个聪明人,喜欢便是喜欢,不喜欢便是不喜欢,没必要把自己的幸福全部寄托在别人的变故之上。”
银钥的这句提议,只让南荞应了一句“我自然知道,只是我没有那种力量能左右自己的命运。”
银钥蛊惑道“姑娘不试试,怎么知道自己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。”
南荞不再说话,似乎在思考他的话意可行性。
不过银钥说完这话,便跃上了鱼车,只留着南荞仍是呆呆站在原地。
絮絮不免担心问一句“这南荞没事吧。”
“她能有什么事?她不就在就在这村口附近吗?”绛奉显然并不理解絮絮的担心,只不以为然道。
虽然绛奉说的牛头不对马嘴,不过坐在外面驾着鱼车的银钥却很是认同的道“她不会有事的,她是个聪明人,会知道怎么做的。比起这个我倒是觉得她或许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。而且这事或许还与金贯有关,不过她太警觉了,如果她自己不肯告诉我们,我们也套不出她什么话。”
既然话题提到了金贯,絮絮便又忍不住探出头来问道“金贯请假虽然说了谎,但也只能说明他嫌疑很大,却未必能证明凶手一定是他,毕竟外界风评都是说他与傅老将军关系不错呢。咱们如果能再找到一些关键性的证据就好了,毕竟他如今定然是投靠了馥夫人,馥夫人的手段你们也是知道的,所以在传他时,我们掌握的信息越多,他也越不好抵赖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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